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,又想让他永生难忘。 然而用心并没有什么用,她不是差点毁了厨房,就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食材。
她喜欢陆薄言,陆薄言爱她,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分开? 陆薄言再不出去的话,她的脸就要爆炸了。
苏亦承的眸底掠过一抹诧异,他放下茶杯,沉吟了片刻才说,“我不是讨厌你,而是不喜欢你们这类人。” 最后不知道哪个哥们机智的问:“小夕,你和秦魏是什么关系啊?男女朋友或者很亲密才能让他替你挡酒的哦。”
疼痛尚可以接受,但这个,他无论如何无法接受。 如果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人,她不会到现在都不原谅秦魏。
这一刻,陆薄言突然觉得疲惫不堪,他没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推开了苏简安的房门。 “……”怀里的苏简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,如果不是还有呼吸的话,她和死掉的人几乎没有区别。
想着,苏简安猛地意识到什么,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:“庞先生和庞太太最终挑中我给他们儿子当家教,还给我加倍的薪水,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?” 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
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,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,把她往他怀里捞:“睡觉。” 苏亦承除了无奈只能无奈,拉着行李箱和洛小夕一起出门。
苏简安平时睡觉很沉,但察觉到什么不对劲,他总能及时醒来。 lingdiankanshu
孩子已经三岁,可康瑞城陪他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三个月。 苏简安为表同情,拍了拍江少恺的肩:“实在不行,你挑一个女孩子见一面也没什么啊。万一你喜欢上了她,最后你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呢。”
苏亦承接过车钥匙坐上驾驶座,发动车子开出电视台,在一个岔路口前,他突然靠边停下了车子。 “沈越川不跟你一起出差吗?”苏简安记得以前出差陆薄言都带沈越川的,不由得有些奇怪,“那你带谁去?”
进了电梯,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“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。” 洛小夕暗地里松了口气,她还以为被老洛看出什么来了。
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,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,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,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。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巧的是,洛小夕也在这个时候蹦了进来,看见这么多人,她下意识的“哇靠”了一声:“聚餐呢?”看见沈越川,拍了拍他的肩,“你也在啊。” “谢谢啦。”苏简安晕乎乎的朝着江少恺笑了笑,推开车门下去,没想到陆薄言也正从车上下来。
苏亦承倒是淡定:“你确定大下午的要这样?” 病房内花香扑鼻,温度适宜,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。
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,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,和她解释,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。 康瑞城岿然不动,缓缓的伸出手触向苏简安的脸
洛爸爸看着女儿轻快的背影,终于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。 说着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:“上次你和沈越川他们打牌我都看见了,你明显有自己的方法,告诉我嘛,下回赢了我给你买糖吃哟~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 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 唐玉兰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失去丈夫的心殇,每年的这几天,应该是她最难熬的时候。
第二天,早上。 除了苏亦承,这世上还有人连她受了小伤都很在意。